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显然是阿远点了一支烟,他道:“我跟你打电话就是说这事儿嘛,我的小酒馆都开业一天了,每天晚上十点开张,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六点,人还挺多嘞!”
听到阿远喜悦的语气,我也由衷的说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能有这么多人支持是真的很舒服。”
“是啊,我老豆现在就当个炒菜的,后半夜我就让他回去睡了,反正晚来的人都是喝酒,偶尔还能跟我谈人生......阿逸哦,你什么时候来台北呐,咱俩这分别也有一个月了,怪想你的。”
我鼻子一酸,低头喝光了杯子中的水,久久才道:“一直抽不出时间,最近跟林夕有了结婚的想法,接着又是买房子.....你知道的,她跟我差距有多大,买房子的事儿快把我压的喘不过气了。”
“钱这玩意儿我就觉得谁掏都一样,如果你能放下所谓的坚持,这些压力也不会存在了,毕竟都是以后要过完下半辈子的人,干嘛那么在乎房子是谁来买呢?”阿远用着一种洒脱的语气,我听不出他先前那股深入骨髓的孤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