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
柴祐琛的手很白,手指修长,因为常年握笔又握剑,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既不显得软弱,也不显得过于粗鲁。
在那白白的手背上,还有一道十分明显的红痕,便是刚刚翟氏打下来的。
谢景衣踮起脚看了好几眼,嘟囔道:“干嘛给我挡,我阿娘也不会往死里打我的。”
柴祐琛鄙视的看了她一眼,“那倒也是,嬷嬷皮糙肉厚,吃打都吃出经验来了。谁叫我这手不听话,自己个就飞过去了。它一个手,倒是长了良心。”
谢景衣自知理亏,别过头去,轻声说道,“多谢你了。”
柴祐琛哼了一声,“我不过是怕你花了脸,赏珠宴的时候领出去,别人以为我瞎了眼。”
谢景衣火腾腾的往上冒,“我还怕别人说我聋了耳了,要不然怎么寻了个没长嘴长了刀的。”
两人说着,对视了一眼,均有些无语。
柴祐琛清了清嗓子,怼人容易上头,不好不好,这大白天的,两人仿佛就醉了酒。
“那不挺好,瞎子配聋子,天生一对。”
谢景衣皱了皱眉头,“哪里天生一对了?瞎子说话,聋子听不见。聋子打手势,瞎子也看不见。天生不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