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你为什么么对我这么好都问不出口。
这也太小女儿姿态了。
“木兰,我背上伤口严重吗?”陈楚虚弱的问道。
花木兰看了一眼,颇为心疼的连忙收回眼神 :“很严重,大概十寸左右,皮肉都翻开了,还能看见里面的......”
“停停停!”陈楚连忙制止,欲哭无泪,自己什么时候遭过这罪啊,小时候受伤最严重的一次就是被家里在院子养的鸡啄开一个小口子,这一下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痕,这谁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
什么昨晚到后来大家终于杀退蛮骑啊,什么已经派人快马会怀朔镇请求支援啊,陈楚就这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听着,感觉背上一针一针的进进出出,牙咬着布都出血了,还要告诉自己要放松。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大家一阵欢呼,架势就像是过年一样。
终于好了!
陈楚也再次晕死过去。
经过这件事,回去之后,陈楚终于成了全军的名人。
在辎重营和自己第六幢兄弟们坚持不懈添油加醋的传播下,整个怀朔镇镇戍军都知道了第六幢出了一个现场指导别人给自己缝合刀伤的猛人。
至于当时陈楚一把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