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急匆匆的走进来。
陈楚就这么在旁边,牵着花木兰的手,等着大夫号脉,然后诊断。
最后大夫摇摇头,没有说话,意思 不言而喻。
“你他吗倒是说话啊!光摇头是什么意思 !需要什么药材我买!买不起我就去找朝廷的大人物们去借!他们会卖我这个脸的!”陈楚抓着大夫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吼道。
村长见状连忙拉开。
“没救了,病人的脉象现在极其微弱,能撑到现在都已经很不容易了。”大夫没有计较陈楚的失礼,这种情况他真的见过的很多。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陈楚不甘心的。
“就是送到皇宫御医哪里都没办法。”
“算了......”花木兰说道,拉了拉陈楚的胳膊:“我想和你说说话。”
陈楚看着脸上满是皱纹嘴唇刷白的花木兰,渐渐冷静下来,忍者悲痛,向村长和大夫先道了歉,然后又道了一声谢。
“多谢二位了,我还想与妻子最后说一些话。”
送走二人,陈楚走回来,只觉得浑身疲惫,慢吞吞的爬回床上,与花木兰并肩躺下。
“陈楚,你之前说过半句诗......说好的给我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