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有些不同,至于是哪里不一样,桃姝也说不上来。
“那就多留他几天好了,等到他的故事都讲完了,再杀他也不迟。”桃姝心里如是想着。
陈楚讲着讲着,忽然说起了关于袁华家中母老虎的事情来。
桃姝轻掩着嘴笑个不停,自己小时候也见过,村里曾经有一个伯伯,老婆很凶悍,有一次生气了直接把伯伯关在门外不让进去,当时父母还将这个当做笑谈讲给自己听。
但是想到自己小时候,桃姝忽然想到了那天自己被父母丢下,看着村子里的人一个个的死掉,最后自己也惨遭毒手,顿时桃姝收起笑容,整个人冷的可怕。
陈楚就当没感觉到,关心的问着:“怎么了?”
“没事。”桃姝意识到自己情绪不对,害怕吓走了陈楚,神 色稍微平缓了些,然后认真的看着陈楚:“陈先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就是说,如果有一个女孩子,她没有了贞操,你觉得她还值得爱吗?”
“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我有一个朋友是这样。”
陈楚心中叹了口气,一般说是有一个朋友,有一个邻居,那就都是自己,桃姝本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