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疼吗?”
“不疼。”
师傅又更用力了一点:“那这样呢?”
“不疼啊,师傅您不用管我,按流程走就行,我吃劲。”
师傅心中就奇了怪了,他做这行十多年了,按过的人比一个加强团都多,但没有一个按到穴位的时候还能镇定自若。
很多人只是迫于脸面叫不出口,但从对方的身体抖动程度和僵硬程度上来看,对方肯定还是忍着的。
而且说话也都是大喘气两个字两个字的蹦,哪里和陈楚一样,说对方是忍着吧,肌肉也没紧绷着,可你说对方真的不疼吧?
那绝对不可能。
对这一点按摩师傅还是有自信的。
不过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催天魔手不留情面了。
于是整整一个小时下来,按摩师傅用了毕生的功力,在陈楚的背上脖子上腰上尽情施展。
而陈楚就像是当初关公刮骨疗伤还能下棋一样镇定自若,谈笑风生。
等按摩结束之后,又拔了个火罐,最后神 清气爽的站起来,喝了一杯老板娘递过来的罗汉果茶,道了谢谢之后才离开按摩店。
只留下止不住手抖的按摩师傅坐在那里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