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两字,足以概之。
“大伯,还不快把那破花盆砸了?难道,你真的要坏了家族习俗,把堂哥火化,装入这破盆下葬?”
死一般寂静的场上,一个年轻人男子冲上前,一边说着,一边要杂碎那个花盆。
洪泰幽幽回神,一把拦住他。
‘待杨叔双腿恢复之际,你们都要上门,在他面前磕头道歉。’
陈长生的这句话,被他重新记起。
此刻,他不由得在想,就算最终他们不得不服软,给杨国豪磕头道歉了。
那么,之后呢?
整件事,就此了结了?
不见得。
一念至此,洪泰的心,越发冰寒了几分。
“大伯,你拦我干什么?让我砸了它!”那青年,脾气不可可谓不火爆,双眸赤红,如同一头发疯的公牛。
“滚开!”
洪泰把他撇到一边,“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大伯,你……”
一双双愤怒,屈辱,不解的目光中,洪泰抱起了花盆,“开棺,火化。”
这一瞬间,洪泰精气神彻底崩塌,仿佛苍老了十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