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兰更是诸多挑剔。
慕北乔摸摸下巴，看向天狼，“就这些，别的呢？比如姜启瑞以前经常往来的什么人里面，有什么比较特殊的，奇怪的？对了，姜启瑞跟许姨是怎么认识的？”
“这些还需要调查，毕竟都是陈年往事了！不过我觉得您要是真的想从姜家入手，那个姜超倒是个不错的切入点！”
“孺子可教！”慕北乔拍了拍天狼的肩膀，“跟在慕老大身边久了，没想到你脑子也挺灵光的！”
天狼也没期待能够从慕北乔的嘴巴里听到什么好话来，拍掉慕北乔的手，“乔少，我调查到姜家前段时间公司的资金短缺，不过半个月钱，一个神 秘的账户给姜启瑞打了三千万！”
“查！”慕北乔眼神 变得冷冽起来，摸着下巴，“三千万不算是小数目，对于姜启瑞来说的确是一笔大收入！”慕北乔顿了顿，“姜启瑞现在的公司什么情况？”
“山穷水尽了！”
“怎么回事？”慕北乔蹙眉，“自己玩儿死的？”
“大约是的，这个姜启瑞本身就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料。这几年之所以一直还维持着公司的生计，完全是因为……大少奶奶的关系！”
慕北乔了然，关于之前姜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