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项邵琛早前就知道。如果那个人是曼莎，他可能会蹚浑水，可如果是曼丽，他并不打算那样做。
从前他没有想过程曼莎的死，他也觉得那是一场意外，但是现在想想，当时就算下大雨，他一直护着程曼莎，如果不是程曼莎推开他，她根本不可能掉下去。
而且那天程曼莎的状态也很不对，对他说了很多似是而非的话，总结起来就是对生活的绝望。当时项邵琛并没有多想，后来随着曼莎的死，他也没有再想了。
可现在想起来，程曼莎的死的确存在太多的疑点了。
她那么努力向上生活的女孩子，积极摆脱程家那座牢笼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对她说出那样的话。
“那视频若是程家没有销毁，除了用来威胁我们之外，还能威胁谁？”
“视频里真正跟曼莎发生关系的人！”项邵琛眯了眯眼，“您不是说他跟我侧面很像吗？”
“对！”薛婉宁点头，“当时全程看不到正脸，但是那张侧脸，还有身形都跟你极其相似！”
“周祈年，您还记得吗？”
“他？”
薛婉宁震惊，“那孩子不是已经过世很久了吗？”
“对，周祈年的死亡时间您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