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盯着脚尖，不言不语。
两个小时后，康复室的门才被打开。
韩曦坐在轮椅上，汗水湿了一大半的衣裳，脸上的汗被衣袖给擦掉，他看见还在等待自己的绫清玄，露出清澈的笑容来。
“亲爱的。”
绫清玄起身，低垂着眸子，走到他面前，弯腰，将他抱住。
“韩曦。”女生声音一如既往，一点起伏都没有。
她身上的冰凉，让人心颤。
“慢慢来，不急。”她拍着他的背，轻轻的，跟感觉不到重量一样。
韩曦眼眶微热，知道她在外面能听到一些，抿唇，点了点头。
重新回到病房，绫清玄要了热水，淡定自若地把他的衣服脱掉。
“你流汗了。”
“嗯。”韩曦捂住裤子，“我自己能换。”
“我在这，你可以依赖我。”
绫清玄拔掉他身上最后的遮挡，拿着毛巾认真地给他擦着。
视线完全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韩曦干脆闭上了眼。
可这一闭眼，那触感便更加清晰了起来。
擦过他的胸膛，小腹，逐渐往下。
终是没忍住，他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