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绫清玄都看见自己呼出的气息有了白色雾状。
她这样下去，会变成冰棍吧。
想想还是有些刺激的。
正想着，调试过的温热毛巾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她眸光微闪，看见少年一双手红彤彤的，他正拿着另一条毛巾在热水中浸湿。
“怎么更凉了，亲爱的，你还能坚持住吗？”
许是在这强烈寒意的对比下，绫清玄‘嗯’了一声，却没有之前那么清冷，反而带着闷闷的感觉。
少年突然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抬眸看她，“有没有好一点？”
没有。
但还是鼓励一下他吧。
“有。”
少年脸色严峻不减，他拿着另一条毛巾给她擦脸，擦脖子，擦锁骨，可是下面的……
他的手停在锁骨处，看向嘴唇已经泛白的女生，咬牙，掀开被子。
没有了东西遮挡，他才惊诧，她的身体居然寒到这个地步。
顾不得那么多，反正他也被她看过了。
随之动手解开她身上的扣子，不含旖旎和暧昧，有的只剩担忧。
热毛巾覆盖上冰凉的肌肤，舒凉觉得自己在擦冰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