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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皱眉，“拦住他。”
他知道舒凉，这个曾经身为实验体，最有可能成功的血清提取者，也是被绫清玄一直保护的人。
如今，少年已成长，可以成为保护她的人。
绫清玄的事，他肯定知道。
这实验的成功几率很低，院长不想出差错。
可惜少年几招下来，身娇体弱的研究人员都被撂在了地上。
最后，院长拦在床前，紧锁眉头，“舒凉，这是林小姐自愿的，你不要破坏。”
“实验失败会如何。”
少年顿住脚步，声音寒凉。
院长周身空气温度下降，他堪堪招呼周围的人员，“你们先出去。”
“院长！”几个研究人员疼的龇牙咧嘴，觉得院长是被威胁了。
“出去。”院长再次沉声，他们才爬起来搀扶着离开，拿着针筒的研究人员，将针筒放下，也随着他们离开。
等其他人都离开后，院长才说道：“你是她身边的人，我也不想瞒你，实验有三种情况。”
“成功，她会成为人类。无效，她对血清没有产生排斥，可以继续进行实验。失败……她会成为失去理智的丧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