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馋得受不了。”
苏忠贤念念叨叨一通埋怨:“你说说,你说说养闺女有啥用?老子也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儿,不就将她酿酒用的杏花倒沟渠里吗?你说这丫头怎么就气性那么大,这些天真是饿死老子了。你看看老子瘦了没?”
他还将草儿酿酒的花瓣给倒掉了?
沈大山满头黑线:“你终归是疼草儿的,她跟你置气,你到底还是将苏家酿酒的法子传给她了。”
苏忠贤傻眼了!
愣了数息后,推沈大山一把:“你在瞎说什么?老子怎么能害自个的闺女?我跟你说,那酿酒的法子,你甭惦记,这些年你在暗中照顾我,我也知道,我是不想将你往死路上逼。”
“晚了!”
沈大山看着他,叹一口气:“草儿已经酿出了你们苏家的杏花酒。如果你没将酿酒的法子教给她,那就是她自个琢磨出来的。当初那人惦记着你家酿酒的法子,害死你爹,又干下那种伤天理害的事儿,如今又逼得我家的酒铺子快关门了,左右是个死,忠贤,这次我想试一试。”
沈大山顿了一下,似乎在说服苏忠贤,也在说服自己。
“那人想一家独大,叶温良对月娥和草儿做下的事情,就是他在背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