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樊氏也吸了口气,脸色不好,背着一筐草快步过来,“碍事不碍事?”
“不知道,流了很多血,说是要毁容破相了!我先去请郎中了!”魏华音说着朝魏郎中家去。
人昏倒了,樊氏这知道了,不是亲孙女,但魏柔娘不会说话就跟着柳氏改嫁过来姓了魏,也是魏家的人了,也得过去看看。
听魏华音给魏柔娘请郎中,不少人觉的奇怪,又听魏柔娘可能毁容破相,闲空的也忍不住过去凑热闹。
等她把魏郎中请来,几乎大半个村子都知道了钱婶儿打她打错了人,把魏柔娘抓破相,吓的昏过去了。
魏郎中给魏柔娘看过伤,“这个要不留疤,得用祛疤膏了!我这里没有,你们去镇上药铺瞧瞧吧!”
钱婶儿听要用祛疤膏,她自己女儿手上就有割过一刀,留了疤,知道祛疤膏一小瓶就要二三两银子,立马跳了脚,“不过就冒一点血,掉一点外皮儿,哪用得着祛疤膏了!”她最多出几文钱诊费,买点金创药。
柳氏瞥她一眼,眸光阴郁,抽泣着,“要是留了疤,破了相,柔娘这一辈子就毁了!”
魏华音头上也还包着砂布,她的伤口不大,但是深,是肯定要留疤,顾郎中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