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的样子。可那干的事儿,想起来真是太阴毒了!趁着音姑就剩半条命,半夜拿着镰刀去撬门。又换祛疤膏,又下毒,又诬陷。”
“还给音姑下了十来年的毒。怎样阴毒的人才干出来的事儿?”
“之前不要脸要跟着上山分钱,这啥也不干又想要分鱼。结果还嫌少,还送回去故意办难看故意打脸。看她柔弱弱的样子,一副好继母的样子,毒起来可真是不含糊!”
“我看也是!成天含着一泡泪,跟谁都欺负她了一样!之前真是被蒙了眼!”
“还有刚才你看那样子,这边都知道了她要干啥,竟然装模作样的在哪说,一会看看咱们,一会接着说,真是笑死个人了!”
“咱们村还真没有这样的!”
几个人议论的声音并不小,也没避讳,就是等柳氏进门才说的。
柳氏回了家,觉的不凡常,又返回来,站在墙根下全听见了!瞬间气的脸色阴鸷狰狞,浑身发抖。这些贱人......这些贱人!竟然敢......
直接给她气的晚饭都都一口没吃。
魏秀才以为她在东小院受气,心里更是怒恨魏华音,也恼了樊氏,之前眼里都是大房。现在跟那个孽种一块,眼里都是那个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