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祖拿出春试秀才的必读四书五经,考校白玉染。
魏华音在一旁看着,他对答如流,有点想不通。他明明有几百两银子,可以直接念书科考,为什么还要征得家里所有人同意?
或许她天生就是自私冷漠的人,没有亲人,家人,只有她自己。只记得妈临终紧抠着她的手,让她一定要自立!让她只为自己活着!让她......不要死!
看她神 游天外了,神 色凝冷淡寡,白玉染心里紧缩。
“这个答不上来了?”赵氏有些幸灾乐祸的得意。
白玉染沉了沉心思 ,继续回答,“子曰: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诚则明矣,明则诚矣。”
白承祖又翻又问。
白玉染都一一回答。
考到后面,白承祖已经无能考他,可又不好断定他和白三郎的学问。
看他沉默不语,丁氏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之前就说过,家里供不了两个念书科考的,所以白四郎念书不行,直接不让他去学堂了!白二郎要是念得成,那三郎咋办?
“你先回去吧!”白承祖摆手示意。
白玉染见魏华音朝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