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不会有人这么干的!”白老大连忙道。
李氏也急忙说,“给两个脑袋也不敢这么做那种事的!”
“二郎你放心!这种事,咱们家肯定不会的!”白大郎肯定道。他认为‘咱家’就只是大房,他们兄弟这一家。
白玉染伸手给钟叔,他递上来个银袋子,“这是我这半年的俸禄和奖赏银子,一共八十两,华音添作了一百两,交给爹!是我们的孝敬,用作大房在这过年的吃穿用度!”
白老大不要,“你爷奶拿的有钱呢!咱们家今年也进了好几百两银子呢!这是你头一年的俸禄银子,你们留着吧!”
“该有的孝敬我不会少!免得爹娘哪天觉的我不孝,要到衙门里告我!这个银子爹就拿着吧!你们来京城,总是要花钱的!”白玉染把沉甸甸的银袋子放在他手上。
白老大看看他,又扭头看白方氏和白承祖,不知道该不该收。要说该收,她们夫妻一年赚上万两,这一百两银子对她们来说确实不算啥。可小儿子大半年的俸禄和奖赏银子,他就只有这么多。那些财产都是儿媳妇的陪嫁产业,也算是她的陪嫁,严格了说,不是白家的。
“京城物价不比老家,公公还是拿着吧!这银子放你手里,该采买的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