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不相信又怀疑的瞪着眼。
魏华音又仔细辨认了几遍,“......烧焦味儿。”
“对!”姚澈拧起眉。
春喜刷的脸色就变了,“不......不不不可能吧!烧焦味儿!?难道咱们稻田被烧了不成?”
“加快速度!”魏华音面色沉重的吩咐。
车夫应声,立马加快速度。
马车越来越近,空气中烧焦的味道越来越浓重。
魏华音满脸寒霜。
春喜抠着手,握着拳头怒恨的想捶人,气的两眼眶红通通的。
姚澈看了看她,又看了眼魏华音,安慰的话说不出来。从他来宁安县,跟着夫人开始,所见的就是她对稻米培育的用心,一年又一年。
进了庄子里,就听见一声声绝望,气绝的哭声。
魏华音猛地拉开车帘子,入目所及,一片焦黑,还有未燃尽的,冒着黑烟,空气中到处都是烧焦味儿,随着车帘子打开,扑面而来。
她甚至能闻到烧焦味儿里那缕缕稻米烧焦的焦糊香。
“夫人.....这......全烧了!全烧了!夫人!”春喜哇的一声忍不住哭起来。
魏华玉也看到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