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到魏牧之手臂上的那些伤,萧铮还是问出了口:“你昨晚和人约架了?”
“哪儿能啊,我可是正儿八经的警察,要是出去和别人约架,是要写检讨的。”
萧铮挑了下眉,“既然没和人约架,那你这一身的伤是怎么回事?”
魏牧之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萧美人儿,如果我说,我一不小心,从楼上滚下来,滚出了一身伤,你相信吗?”
萧铮瞪了他一眼,“你再滚一个看看。”
魏牧之摸摸鼻子,“等我养精蓄锐好了,再表演给你看。”
显然,魏牧之并不想骗他,但也不想说实话。
毕竟,这种事实,愣是谁也不好说出口。
他总不好说,他这一身的伤,是被他的亲爸亲妈联手给打的吧?
这么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怜。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他也习惯了。
“萧美人儿,好饿啊,有没有什么吃的?”
昨天他就吃了一顿早饭,中饭回魏家的时候,被赶了回来。
晚上再过去的时候,又被打了一顿,算下来,他几乎是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
发了高烧,出了一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