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现在,我可怜的小希也被他给祸害死了,这下他该满意了吧!”
萧铮怒极反笑,“祸害?
呵,看来你们魏家的人,都是容易贵人多忘事啊,不如我来替你们回忆一下?”
“还记得魏希因为肾结石住院吧?
当时情况是不是很严重,严重到必须要换一个肾,才可以挽救他的性命?”
一句话,让魏母瞬间没了声。
“要是你们真那么疼爱魏希,怎么不自己去捐肾,反而把魏牧之给推进了火坑里?
要不是他的这个肾,魏希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没命了!”
魏母脸色大变,却还死鸭子嘴硬:“你……你胡说,肾……肾是他自己要捐的,我们从来没有逼过他!”
“逼不逼有什么实质性的差别吗?
就因为他是魏希的哥哥,所以他就该为魏希无条件的付出?
是,你们的确是生了魏牧之,也养了他,但早在他十八岁成年的时候,你们就已经把他赶出家门了,既然不肯认他是魏家人,你们在让他捐出一个肾的时候,怎么不扪心自问一下,自己有没有良心?”
一连的质问,让魏母险先站不住,往后倒退了一步。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