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味,不禁拉住翎冰茶让她别再带着自己跑去别的擂台观看。
“怎么了?”翎冰茶疑惑的回过身问道,流墨墨不屑的努努嘴;“没看头啊,就看了这几个擂台的我就不想看了。”她们面前的擂台上是两个正在比拼的男子,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和一个面目狞狰的中年人;那个青年手里掐着法决,一阵阵带着冰雪的寒风刮向中年人,中年人释放出淡黄色的灵气罩在如刀割的寒风中巍然不动;青年释放着寒风一步一步接近了中年男子,然后突然暴起;一张符纸甩向中年男子的防护罩,碰的一声,那张符咒把防护罩炸开了,中年男子翻身飞往后面,地上一跟跟巨大的地突刺冲青年的突起,正欲做出动作的青年不得不御风而起;中年男子在青年飞起身躲避地突刺的时候从腰力抽出一把软剑刺向青年的脖颈;
“你输了。”剑尖停在青年脖颈前,中年男子平静的说道。青年满脸不甘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然后飞身离开擂台;而一直在一旁旁观上当裁判的内门弟子面无表情的把一块灰色玉佩甩向中年男子,令牌是三角形的巴掌大小一面是一个比字,另一面则是一个小小柒字。
“先去看台下休息等候,等淘汰了一半人以后抽签决定对手。”中年男子朝那个内门弟子行了个礼然后朝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