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去,皆在等待着流墨墨那边的事宜完毕出来的时候;
另一边,在这个地更深的内里,雪如楼担忧着的流墨墨,却正一脸无奈的端正跪坐在席上,在她面前摆着一张泛着紫色幽光的玄色琴几,琴几上架着一把式样普通,材质也只是普通仙木兽筋,明显只是一把在琴城最为普通的七弦琴;
而在流墨墨的对面,同样的玄色琴几,同样的一把七弦琴后面,端正跪坐着的却是一名比流墨墨还矮上半个头,穿着一身明显属于成年人的玄色深衣,好似偷穿大人衣服的顽劣孩童一般,而那白嫩小脸上,那黑色深邃的眼中却透着沧桑而久远的纯净气息;
“缘何执迷不悟?”那只是六七岁孩童模样,内里却似久远存在的男童定定的看着流墨墨,粉糯声音响起,但却让任何人听了都感觉那是一名沧桑老者;
“我已经说很多遍了,我对乐并无天赋,更无兴趣;那空蟾鼓不过是好友所赠所教,除此之外,其他一切乐我都不知晓,你又何必执迷不悟?”
流墨墨无奈之色更浓,面前这男童虽然烦死人,但也真没有什么恶意,甚至在最开始时还是抱着热烈的善意的;若非她一直拒绝,让他的热烈也被她冷却几分,恐怕她早就没耐心好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