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们的不是。还请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这次。我二人日后定当全力侍奉姑娘。”
便宜话谁不会说啊,可她们心底对她有多少恭敬和认同,云绾歌却是不看好。
“行,那就有劳二位姐姐了。”将木头放下,云绾歌起身,拍了拍手,径直走了。
谢静嗤的一声,“还真将自己当主子了。”
“嘘,别说了。”谢安睨她一眼,“快干活吧,以后这种话少说。”
谢静嘟囔,“我不也是在你跟前说说嘛,旁人跟前谁说这个。只是,我怎么觉着,这丑奴在王爷跟前,比冷姑娘还有体面呢?”
“还不是替嫁的功劳。算了,她也算挺可怜的了,小小年纪就要到那么个野蛮之地,谁知道将来怎样。”谢安一叹,往灶洞里塞了块木头,继续烧火。
二人在厨房忙活着。
彼时,云绾歌回到房中,自顾自收拾着银针。
这银针上是涂了毒的,倒不是要人命的剧毒,但却能让中针者全身麻痹,不能使坏。
哎,可惜,今晚没能让薛珩这厮尝尝滋味。
收拾好之后,她走到梳妆台前,抽下那枚沾了毒的簪子,末梢处有点乌黑,这是因为那晚收拾赫连怜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