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擦,冲着易的背影恭敬的道:“易哥,对不起!我手下小弟不知道是您……”
“算了,你的手下并不认识我,不过,这个咖啡馆老板就交给你了。”
易连头都没回,只是挥了挥手留下一句话。
“靠,这么牛的人,雄哥,他谁啊?”
温傲雪的车消失在街道尾端,雄哥身边的众小弟才清醒过来。
雄哥仰望苍天,吐出压抑心头的浊气,瞧着被自己扇了耳光的小弟道:“小伟,别怪哥打你,如果刚才我不动手,你的小命就没了。”
“雄哥,我懂,就是不明白这小子真有那么历害,竟然让您都害怕成这样?”
被打的混混小伟半边脸已经肿起。
“唉!你们不懂,如果用历害形容他简直就是荒唐可笑,等着吧!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们就会明白这个人在秦淮黑道的地位。”
雄哥暗自苦笑,因为他两天前刚从看守所保释出来的。
一天之后,人们发现婚姻登记处街对面的咖啡馆突然关门大吉,有知情人士传出消息,咖啡馆老板被人间蒸发了。
秦淮市商业步行街某品牌时装店。
“呦……温大小姐,你这大忙人还会有空来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