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才突然这般多话吗?她心想,有些好奇他是怎么发现的。
“你如今的气可不是十五岁的小女孩儿,倒像是个饱经沧桑的妇人,”白衣并没有回头看她,只解释道,“我能被你召唤,自然是因为能与你沟通,总该了解你一些,对不对?”
“哦。”谢小玉了解地应了一声。
白衣等了片刻,等不到她的话,也等不到心声,只能耐心地问道:“谢姑娘,你想和我说什么吗?”
谢小玉伏在白衣身上,想了想方才轻声道:
“没有。”
已经过去,而今生不会再重复的事情,无需提。
白衣见她不肯回答也不肯就这事情敞开心扉,思 虑片刻方才郑重开口:
“那我有话对你说——谢姑娘,对不起。”
谢小玉微一愣怔,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说这话。
“不管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定是我们没能保护好你的原因。”白衣说着话,偏过头抬手,以手掌覆住她的额,如誓言一般,“这次不会了。”
他的手虽然冰冷而且粗糙,但给谢小玉的感觉,却极温暖。
一直以来,白衣出现在她眼前时的模样,是与父亲是相仿的年纪,他又常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