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练直,渠涨清湘大。”
“好句呀!”其他有读书的学子听说他们在联句,也在围着听,听至此也击节称好。
谢小玉在二楼,也觉这诗句句入耳,索性也要碧桃铺了笔墨,他们在下面说,她在上面写,楼下热闹,楼上安静,连最后备了饭进来的红桃瞧见这一幕,都低声不语,只站在旁边,安安静静地为谢小玉研磨,在旁边看着她记录。
如此一来,驿站的场面一度很是欢乐,而那五个人越说越乐呵,而那孟兄果然如其所说,不够机敏,到后面就不联句了,只记录,而其他几个人,又以带眼镜与那个少年人最快速,不一会儿那纸都换了两张,竟然还没完。
倒是旁观的学子哈哈笑道:“这不是联句,是拼命呢。”
“欧阳兄加油呀!”
“祁兄,你可比欧阳兄少了三句呢!”
一阵子的欢声笑语,连联句的人都笑倒在棚子里,就听那个少年人笑着说出“亦以求颠沛”句后,众人都叫好,偏那位带眼镜的祁兄推他说:
“如何还要求颠沛?你这是好日子过够了,上京考学还有红袖添香,要是颠沛,你可舍得?”
复姓欧阳的少年脸腾得就红了,给了他一拳,很是羞涩道:“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