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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头回听说此事,一惊后回头问她:“这话当真?谁告诉你的?”
“玉儿平安之后,皇后娘娘告诉我的。那几日本来玉儿的事儿就令人忧心,我便没敢说。娘,一个两个三个的,事儿太赶巧,我可就不敢当巧字信了。”
赵氏按压的手法轻重适宜,老夫人闭目想赵氏的话,想这些日子以来京城一些人的蠢蠢欲动。
历朝历代都有的事情,本朝本代,也少不了呀。
“你又为何觉得玉儿这次回来,不大一样?”
赵氏叹了口气:“话多了,每天多说了好几个字呢。就她那师兄给她的残玉,这次回来又多了一块,她的那些事情,她不说我也不好问,横竖我也不懂。如今想来什么灵龟化桥,我可不信是一只乌龟,就把那几个月的雨停了,玉丫头肯定有事儿瞒着咱们,也不知是与那些神 呀鬼呀的有关,还是她在南面撞破了什么事情,存在心里了。”
老夫人心突突跳地厉害:“那碧桃怎么说?”
“玉儿不说,碧桃那丫头的嘴就是撬也撬不开的,她倒是忠心,可我担心呀。”
果然值得担心,老夫人在心中又琢磨了好一会儿,方道:
“既然如今那两个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