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冷了面孔,带着怒意道:
“四殿下可知道这颗夜明珠,是我父兄自夜郎国以命相护的战利品?”
虞琼的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将那颗夜明珠整颗吞下去。
“所以殿下方才想说什么?”仲皙神 色更冷,“家父与我两名已经殉国,我三哥亦是残疾之身,自夜郎国经千难万险才将此珠护送回国,我家还有一家子女眷节妇,就算郎某是个混蛋,也知道轻重二字,所以殿下方才是打算把什么屎盆子扣在我头上?”
丝毫不再顾尊卑之分的用词。
虞琼哪里还敢说什么?
“这颗夜明珠,刚刚到京城第二天,就不见了,我三哥险些为此自杀证清白,是陛下命京兆衙门暗中访查,至今三年没有音讯,呵。”郎仲皙说着,看向谢守山,“怪道安清说,官官相护。”
谢守山眉毛轻轻一挑,拍了拍仲皙的肩膀权作安慰,回头对变了颜色的四皇子道:
“殿下不是要为小民做主吗?那,请吧。”
……
醉红楼门前正闹着不休的时候,宁鸿陆已经从后窗翻出来,一跃跳进了安静的后巷。
“奶奶的。”他骂了一声,“怎么就惹到了那么个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