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翁氏没注意赵氏说半截话的另一层意思,倒是赵老太太了解自己的女儿,停止了按额头的动作,略微坐起来些,问道:
“?儿方才,说的是谁家?”
赵氏眉头舒展,茶杯已经放下,掩唇笑道:“不过是京城的一些人家,行事怪让人瞧不上的,说起来比那冯家,竟也好不到哪儿去。可见天下的人,不管富贵与否,歪心思都是一般的呢。”
赵老太太直觉她在说应家,不过见她如此遮掩,想是因为有些事情未定,便也不问,只是内心真个颇为替谢小玉烦闷。
别是应家的那位准姑爷,也做出这等糟心事儿了吧?
她想着谢小玉那安静漂亮的模样,跟着就有气了。
都是好好的女儿家,世间也有好儿郎,怎么就偏偏许了那不好的,以至于姻缘艰难呢?
“可见这定亲之事呀,还是要从长计议,盲婚哑嫁,要不得。”赵老太太思量许多,最终发出了这声叹息。
她毕竟是有年纪了,这话一出,显得甚有沧桑感,以至于把女儿和儿媳说笑了。
赵氏亲给她斟了茶,端过去笑道:“母亲喝茶罢,横竖往事不可追,今后咱们家再有孩子,就照着娘说的,什么指腹为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