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己呀。
杨谨眉毛一挑,反问她:“怎么回事儿?文姑娘倒是说说。”
文绵绵气急之下,正要将分明是你的小厮要推我,却自己摔倒了的话说出来,可是话到嘴边,却停住了。
不能说。
因为只要说了,只怕这货口中,就能编排出更难听的话来。
她一气之下,对着小厮道:“你们都是死人呀!难道还让我亲自和他吵?”
杨谨听见这话,知道文绵绵已经气急,反而笑了:
“怎么?文姑娘还要杀人灭口不成?”他说着,一挽袖子,将那个小厮从地上拉起来,自己则拦在他身边,对着那群小厮道,“来呀,我倒要看看,文家这几根葱,有多厉害。”
文家的小厮当然不敢真动手,而文绵绵刚才话出口的时候,就后悔了。
若今天自家小厮真的动了杨谨一指头,便真是给家中惹祸了。
可是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此时,人群外站着的虞珩开口了:“杨公子,有些事情,天知地知,神 鬼也知,莫要做得太过分了。”
这话,意有所指。
杨谨如今在兴头上,况且他根本不将虞珩放在眼里,举止恭敬地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