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绝不动一下。
参禅似的。
其他人还不理论,但碧桃和谢小玉一起见多识广,立刻怀疑木头人一定又是什么精怪,是以这几天晚上值夜的时候,都会将木头人罩上。
“你这丫头,折腾那东西做什么?”红桃一早起来,看她又将罩子取下来,无奈问。
“长得太难看了,夜里偶然看见了,怕。”碧桃笑道。
木头人很不高兴“难看”二字,红桃笑着说“你的眼睛也成灵了。”
两个人压着声音打闹,听见谢小玉在里间坐起的声音,就进去服侍。
自然,这两天谢小玉的确在和那个男灵对话,主要是想知道他究竟怎么到了淳于羽的手中。
虽然男灵每句话都离不开“他的水水”,但的确被她的这个问题问住了,想了好久,最终回答她说:
“忘记了。”
第一次没有提他的水水,而后便像是傻了似的,缩在木头人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连混沌跑出来,在他身上乱闻乱拱,他都不说话了。
谢小玉叹了口气,只能放弃,枯坐了半日之后,忽然决定要画画。
一时间院子里人仰马翻的,寻画具找色彩的,而后个个都像傻子似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