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嘈杂,兴奋地议论着,仿佛这段日子里笼在京城之上的阴云,因为这精彩的杂耍,而短暂地被驱散了。
而杂耍班中一个面貌有些丑陋的壮汉,已经趁着大家兴奋的当儿,端着笸箩绕圈开始收钱了。
此等本事显露出来,杂耍班子自然是赚得盆满钵满,郎墨更是一边叫好,一边想顺着人缝挤进人群。
可是因为围观群众太热情了,所以郎少将军卡在个进不去出不来的位置,只能仗着胳膊长,往笸箩里扔了好大的一个银元宝。
那壮汉喜笑颜开地,对着郎墨抱拳拱手,还翻了个跟头。
郎墨见状,又掏了一把铜板扔在笸箩里,财大气粗得很。
如此行径,自然引起了杂耍姑娘的注意,一双妙目扫过来之后,二人对视一眼,郎墨的心情都好了,捧着胸口呆站在人群里,和傻子一样。
张皙在后面看得清楚,掩面扭头,偏偏当着谢小玉这样的小女孩儿,有些话他实在说不出口,只能一副“我不想认识他”的模样。
不过此时,谢小玉根本没注意其他人,只在那儿雕像似的站着,仿佛别人的激动与她无关。
而严奴儿从残玉里钻出来,看完了全程之后古怪地问谢小玉:“一个靠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