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吃了身上会长虱子。印象中,这里好像没有忌讳。
剥完皮剔完骨,远景哥端水,三伯和远志哥清理肠肚。李涯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刷锅做饭,当然不可能是米饭,而是玉米饭。
玉米饭李涯从小吃到大,并且蒸玉米饭的技术还很好。李涯舀了两碗玉米面倒在和面用的簸箕里,看了看这石磨磨的面确实差后世机器打出来的差得很远。
蒸两道饭用了五十来分钟(玉米饭需要蒸两次,第一次蒸出来太干了),三伯三人已经结束了二十来分钟了,正拔着烟筒摆家常(吹牛、摆龙门阵都带着夸张贬义,谈话又太过正式,这个词才能贴切形容亲戚邻里之间坐在一起聊)。
太阳下山好一会,大伯和李爸李妈一起过来分猪肉。大伯看了看道:“这猪有两百二三。这样骨头留点给初三补补,其余的和着猪头下水送到生产队明天吃。腰子和肚(dǔ)子你们也留着。一家分两斤肉,剩的有老人的人家再分点。”
渐渐的有人过来领肉,每个人脸上都笑开了花,想想一年也吃不到几次肉,这纯属意外之喜了。后世李涯听老妈说起过她小时候一个猪头熬出来的油一家人就要过一年,虽然这里靠近大山,田地也不少,相比起来好得多,可这年头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