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生产队考上了三十八个。如果等今年才考,虽然录取达到四十万人,生产队能够考上四分之一就谢天谢地了。想想今年将有六百万考生,而且都复习了一年,根本就考不上几个。
刚开始李涯还兴致勃勃,时间一久浑身酸痛,脑子迷迷糊糊,几天时间,恍如身处地狱,浑身难受得要死。好不容易下了火车,眼前一抹黑,一路走一路问,好不容易才坐上公交车来到学校。
一进校门,李涯就看到路边两排新生报到点。拖着行李箱,走进去,从两边的报到点寻找物理系的牌子。
王阳和几个学生看着面前这个走过又倒回来的奇怪的学生。一身邹巴巴的衣服,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还背着一个背篼,要多土有多土,然而手上拉着的行李箱却雅致得很。
李涯把箱子放一边,然后放下背篼,打开盖子拿出报到材料,道:“老师,我叫李涯,来报道的。”
“啊?哦!”王阳回过神来道:“我叫王阳,是你们的班主任。咦!你是贵州农村的?这可太不容易了。”同时,也明白了李涯看着怪异的原因,据说贵州那边手工艺传承悠久,这个竹箱子才能看着这么雅致。
李涯谦虚道:“只是占个先机罢了。高中毕业后一直没有丢掉书本,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