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裴睿放下杂志问她。
闵西里一看见他的脸,就想起自己昨晚摸着他的轮廓,像极了贪婪的恶龙,瞬间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埋着头说道:“没什么……叫叫你。”
“闵西里。”裴睿也叫了她的名字。
“嗯?”
“你的名字很好听。”裴睿讲得颇有诚意,虽然不懂为什么,但是却看得出来她很想和自己讲讲话。
闵西里笑着嘟囔:“才不好听,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因为夏尔西里的缘故?”
“不是的。”闵西里说道:“小时候因为这个名字,祁礼骞总叫我稀泥,稀泥……哪个女孩子会喜欢这样的名字啊。”
裴睿笑出了声音吗,但是被闵西里一眼瞪回去了。真不怪自己从未把祁礼骞放在眼里,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这样的态度,真是注定孤独一生了。
“说起来,你们都是阿礼/里。”裴睿说道:“我大姐小时候这样叫过我,不过后来她也只叫我名字了。我母亲之前叫得最多……”
“叫阿睿吗?”闵西里想着裴睿快三十岁了,阿什么这样的称呼法在掖城只是称呼小孩子或者比自己小的人,他醉了酒都要喝母亲的汤,应该是很想念她:“其实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