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曦脸上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表情。
黄一曦面对着陈法官,请求在屏幕上放映一段视频,那段视频上是商洛宇的助手斌哥帮她拍摄的,经过一段时间,原来取缔的发廊周围又开了好几间这样性质的发廊,价格已经涨到100元。
“同样一个鸡蛋,在我当事人的村里一个卖几毛钱,到城里要两三元。同一家公司上班的人,甚至同一份工作,有些人的工资是别人一倍甚至十倍。
我当事人的父亲在村里是砖窑里的砖工,劳动强度大,辛苦工作时间又长,一个月也就七八百元工资。
而我当事人来这里做保姆,一个月有2700元,我的当事人因为刚从农村出来,对城市的物价不了解,也不敢问,她只敢看在眼里,疑问放在心里,甚至认为这才是正常的。”
黄一曦侃侃而谈,说到这里她差点刹不住嘴。
她想说“我当事人刚成年不久,也未经历过人事,对这种事更不敢过问。”
好在她脑皮一紧,立刻想到自己要说这句话,马上就让彭庆喜有缝可钻了,未经历过人事,不敢过问,这说明知道她们是在卖淫呀。
当律师就是这样,有些话表面上看对自己有利,可一细思,对方律师往往可以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