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路一凡不承认和她也没关系呀,他都考上了公务员了,难道薛绿波不让他去?”
他们签的是实习协议又不是聘用协议,没理由这么闹呀。
张素英看了一下时间,才八点半,应该不会有人前来,“黄律师,你一说呀,就是关键问题了,没错,薛律师就是不想让路一凡去当公务员,她说她和路一凡有合同,按照合同条款,路一凡得做满一年,也就是三个月后才能离开。”
这也太霸王条款了吧,就差这三个月,就要毁了一个孩子的前途?
黄一曦目瞪口呆,“这种事,怎么说都是薛绿波不道义吧?她也不想想,好歹是师徒关系呢,就为了这么一点点时间,要折断一个孩子的翅膀?他理她干么,走人就是了,就算是毁约,薛绿波还能揪着他不放?”
黄一曦就不相信了,就算是路一凡毁约,薛绿波还能提劳动仲裁不是?就算是提劳动仲裁,象路一凡这种情形,赔偿的金额也不可能太多。
张素英迅速地瞧了一下四周,看到没人关注才后俯在黄一曦的耳边,“薛律师说要去告路一凡独自接案的问题,路一凡说要是薛绿波断了他的路,他也会让薛律师没命。”
独自接案?黄一曦瞪大眼睛,这事就严重了,她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