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年,又在街道办事处工作,这些同小区的人,朱玉翠大部分都觉得眼熟。
“这是……干嘛的?”
一路上酒劲儿去了两成,颜海成勉强能站稳了,只是脸还有点红,反应也有点慢。
见一大群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闹得他耳鸣,闹不清楚这是做什么来的,颜海成立刻把老婆孩子往身后捞,自个儿话的样子,其实不然。
这么多年,能把朱玉翠这样犀利的女人吃得死死的,他不仅智商过关,口才也很棒,绝不是那种不善言辞的技术宅。
见他一副不愿意沾染麻烦的冷淡样,有等了一天的人实在气不过:
“全市无损型医疗系就那么几个,其他的都被佣兵团占了,现在就你一个!我妈癌症早期!她才51啊!你要把她治好!我砸锅卖铁也给你凑一百万!你不给她治,就是让她去死啊!能不能有点慈悲心?”
颜家三口防备心很重,陌生人根本联系不上,能联系上的,都是有分寸不会让他们为难的,这些人半生半熟的,只能在这守株待兔。
昨儿之所以没来,是因为还不清楚他异能是什么型的,怕弄巧成拙,促进自家病人的病情,直到他今天去了异能者管理局登记,有人托关系查到了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