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出来混,就应该知道迟早是要还的。”
两个泼皮挪着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小公子饶命,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那就好说。”白卿月摸着自己的嘴角,这时候她比两个泼皮更像泼皮,“现在来说说你们碰了我家马车,是不是该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
白卿月也看了看手上那零散的碎银子,就算她吃亏,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就搞了这么点银子?
还身上的衣服给弄破了。
把碎银子口袋里一放,白卿月叹口气,银子还是要收着的,蚊子腿儿再小,那不也是肉吗?
白卿月把车夫从车底下拽了出来,让他出来,继续驾车。
上了马车,看着地上还躺着的两个人,那么疼,还没完没了了,一点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不赶紧滚开,挡了路了不知道?”
两个泼皮一人断掉一只腿,现在也没办法站起来,还真就往旁边滚了过去,把中间的路给让了出来。
复又赶路,车夫这次把马车赶得飞快,因为道路条件实在太差,白卿月差点没被给颠簸吐了。
到了庄子,从马车上下来,小脸惨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