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可是到了寿宴的后半段贺宗席都没有出面,好在这在之前也是稀松平常的事,他还有亲戚朋友要应酬,虽是自家人的寿宴,可也不会轻松到哪儿去。
到了后半段,贺夫人告诉她今天寿宴结束得晚,一家人都留下来在老宅过夜。
这也跟之前一样,她和贺宗席自然是一间房,但睡的时候一张床各占一边,中间隔着楚河汉界,许静怡和钟意提起过,那时钟意就说她错过了大好机会。
但今晚不管怎么说,是贺宗席失忆后的第一个同床共枕夜,许静怡不由紧张起来。
可在房间里等了许久,最后等到一个醉得站都站不稳的贺宗席。
贺宗席被他的那几个堂兄弟架着,送到了房间,许静怡手忙脚乱地去接人,还没来得及问一句,就看到了那几个男人身后朝她眨眼的钟意。
对了,她这才想起来,贺家里头有个男人惦记着钟意呢。
而钟意的那个口型,分明是我都帮你安排好了。
“你干什么了”许静怡又急又气,贺宗席很少喝这么多酒,而且脸色看着也不像是只喝了酒那么简单。
钟意朝她笑得不怀好意“放心好了,不是多猛的料,给你点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