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很关心伤兵的情况,所以他只是在召开庆功宴的时候讲了几句话,就跑去伤兵营,至今未归。
帐外的火把散发出来的光芒将大帐内映照的暗红一片,齐献瑜费力的把唐宁放在床褥上,又给他脱掉了靴子,盖上了一层薄背,这才吐了口气,转身欲走。
结果却被唐宁带着一脸痴汉的笑容拽住了手臂。
齐献瑜非常紧张,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要干嘛……”
唐宁嘿嘿的笑:“别走,陪我说会儿话。”
说实在的齐献瑜很想趁人之危,但她的骄傲的性格又不允许她这样做。
见唐宁拽着自己手臂的是左胳膊,齐献瑜又不敢使劲把他的手甩开,于是只能无奈的说道:“唐宁,你喝醉了。”
“我没喝醉,我清醒着呢。”唐宁依旧是一脸痴汉笑,右手又抓住了齐献瑜的手臂。
随后双手一用力,齐献瑜惊叫一声,就被唐宁拉的跌坐在他身边。
在帐外守门的侍卫听到声音,探头进来看了一眼,随后便嘿嘿一笑,又缩了出去。他不准备把这件事说出去,督运使大人如此忙碌,总该放松一下的。
“躺下。”唐宁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闭着,身子侧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