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无收了。
等此间事了,别说你问老夫是谁,你就是问老夫尿过几次炕,老夫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番话说完,唐宁听得云山雾罩。但他搞清楚了一件事,就是这个县令好像有几分治水的本事。
这样就足够了,他出想法,自己出人,双方合作,潼关的洪水便不足为惧。
正要让众将士跟上自己,潼关兵马钤辖却十分不满的说道:“姓罗的,你狗日的可少折腾点吧。要不是你他娘在边上瞎搅和,这大水至于发成现在这样吗?
俺都不愿意说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治水?你连个痔疮都他娘治不好!带着你的人赶紧滚蛋,少在这里瞎搅和,还要吃老子拿老子的……”
“你你你……”县令被钤辖这么一顿骂,脸上有些挂不住。昂首挺胸指着钤辖想要反驳,结果钤辖那只大手一举,县令就险些摔了个跟头。
“你不可理喻!”这还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尤其是钤辖这个职位还比他这个县令要微妙的大上一些时……
他们俩在那互相攻击,可苦了在一旁听着的唐宁和种建中。
听县令的意思,那钤辖是头倔驴,属于没那个金刚钻,还非要揽个瓷器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