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我是钤辖,不一样的,我这样的小官死都不配死,你呀就把心安在肚子里头吧!”唐宁笑着捏了把王诗
的脸蛋道:“顺便我这次进京是去做什么的,除了官家之外谁知道?
至于是去打仗,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王诗这才点头,帮唐宁把几件衣服塞到包袱里系好。才交给唐宁,就被唐宁来了一记饿虎扑食压在床上。
“临走前抽个奖,看看能不能抽中个胖娃娃!”
“哎呀,坏人……”
从润州码头乘船前往开封,雇两个船夫日夜不停的开船,七天左右便能抵达东京。
再一次来到这座繁华的大城市,隔着城墙唐宁都觉得这里比润州喧闹太多了。
大多数的人左臂上都系着一块白布,这是悼念太后的方式。即便太后是死是活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但活在东京城,这种毫无意义却很给面子的仪式是必不可少的。
刘令跟唐宁径直来到了内城,到了皇城的大门口,刘令出示腰牌之后,就有禁军领着两人进宫。
禁军的左臂上也缠着白布,整座皇城一片缟素,隔几步就能看到一块白布悬挂在墙壁或是建筑上。
见到赵煦的时候,赵煦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