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竟然以享受这样的坏情绪为由,没去吃晚饭,也实在没有心情,仍旧消耗,消耗掉这些变幻莫测的情绪。
这种感觉,一点都不美妙,但是我已经好久没有遇见到过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可他就是这样,我对此毫无办法,其实他不是拒绝刻意,只是拒绝对自己刻意。
外面开始阴飘飘的下雨,和早上送元子走的时候一样,我关上了窗,室内的灯光有点暗。
这两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其实,内心是计较的。
我触碰的这个人,究竟是谁。
容易接纳二手的人生,但很难接纳二手的灵魂。
我希望,我们都做最真的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
合上笔记本,金杏不想再看下去了,因为现在再看这些,就真的太矫情了。
她随手把本子塞到了柜子里,一本书的中间。
一连几天,简依依他们都去蹲点,但是都没有再看到金杏的人影,一开始他们还大吵大闹的,不给会所做生意,但是这么搞了两天,他们也觉得有点累了,索性一到会所,就像大爷一样坐在打厅中间的沙发上,等着金杏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