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皮狂魔的锅从天而来。
宗门几座巨钟齐鸣,震得群山回声,本宗各派弟子听音纷纷前往。
可见事态严重。
云若见陈溪肩膀上——”
“官~人~啊!”
妇人根本不听,一口咬死就是陈溪做得,哭声冲上天。
陈溪抽刀一刀劈碎路边巨石,霎时安静如鸡。
“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吗?”这刀不错,真锋利。
“...”
陈溪满意的点头。
“好,你们同意了,那我说说。”
纳兰老爹呆脸,他闺女什么时候这么有魄力了!
“这件事有几个疑点,第一,你说的那个时间,我跟我爹在一起,缺乏作案时间。”
“怎知你爹不是替你做假证!”有人喊。
陈溪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
“第二,若是你们要做这种腌臜事,会骑着自己独一无二的坐骑去吗?”
走路、骑马,怎么过去都行,非得骑个飞行兽满世飞让人都看到?
交头接耳,好像很有道理。
“第三,若我真用迷药将你们全都撂倒,何不选一个时效长点的,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