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月月……”罗天忽然觉得，柳月月此时抱着腿痛哭的一幕，如此的熟悉。
“怎么了？”张凡问。
罗天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见过她，至少是我十岁之前。”
张凡：“别闹了，你十岁之前不是没离开过孤儿院吗？”
“说得也是。”罗天点点头，十岁之前的自己一直在孤儿院，所以不可能见过柳月月。
再说了，自从七岁那年觉醒了记忆，自己就完全是成年人思维和记忆能力，不太可能忘记自己见过的人。
除非……是七岁之前。
“天哥哥……月月看不到颜色。”
一个稚嫩的声音莫名在罗天脑海中响起。
“哥哥长大了就当医生……”罗天喃喃自语。
张凡凑了过来：“你说啥？”
“哦，没什么。”罗天摇摇头。
等了两分钟，董事长的生活秘书还没来，倒是当时给罗天送红酒的服务员来了。
“警察同志，我是生门酒店青龙区的服务员聂晓红，这瓶红酒就是我拿给罗先生的。”服务员把自己的证件拿给那位女警。
女警看了一遍，确认证件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