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需要，随时叫我。”
等服务生退了出去，天鹤顺手把包间的灯给全部点亮。
“这里没人，你有事就说吧。”
“哥。”杨露委委屈屈努着嘴，吸了吸鼻子：“你为什么呀？”
“什么为什么？”天鹤大概知道杨露问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还是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天鹤一愣：“以前我是什么样的？”
杨露水汪汪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天鹤：“你以前是哥哥，是会照顾人的大哥哥。”
“我……其实跟你差不多大的。”天鹤提醒了一句。
“可是你照顾过我，还有我爸爸，还有我弟弟，你是好人，一直在帮助我们家，但现在不是的，现在全变了。”杨露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是委屈的，或是心里难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一行。
女孩子的泪水会让男人有一股子罪恶感，所以天鹤不喜欢看着女孩哭，特别是在他面前，为了他而哭。
“唉，那也是以前啊，都过去了，露露，你应该知道的，人是会变的，比如你，你以前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小女孩，为了杨阳，为了杨叔，你宁愿去面对那可怕的潜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