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见他没有反应,于是沉声问道:“行不行啊?说句话呀!你是哑巴了,还是聋了?”
魅再次差点吐血,然后没好气地冲着天鹤吼道:“不行!我干嘛被你牵着鼻子走啊?现在是你求我,知道吗?你求我!”
说完,很多嘚瑟地冲着天鹤竖起了中指。
天鹤见状,冷笑着看着他:“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时迟那时快,天鹤一个飞身上前,一招锁喉,就成功地将魅整个人锁住了。
他低头看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自己桎梏住的魅,冷哼道:“就你这点水平,还敢跟老子拿乔?”
说完,就一个手刀劈过去,魅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已经晕死了过去了。
天鹤则将他轻松地丢进了后备箱里,疾驰朝着明义住的疗养院驶去。
车子在不太平稳的路上疾驰着,天鹤心情大好地哼着歌,突然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车屁股后面,脚底是加速器的滑板,跟天鹤的车,保持着相同的速度。
天鹤突然听见“咔”的一声,就急忙停下车,看见一全身漆黑的人,正在跟他的后备箱作斗争。
天鹤冷笑着走过去,然后猛地大喊一声:“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