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眼泪都不由自主地彪了出来。
“你神 经病啊!给我松口!我又不是肉
!你咬我干嘛?”天鹤一边疯狂地攻击着石寒的头部,一边用力地将自己被咬的胳膊想抢回来。
可是任凭天鹤怎么击打,哪怕是带着内力击打石寒的头部,他愣是硬生生地受着,就是不松手!
“嘶——”天鹤被咬住的地方,传递过剧痛,这让他的眼底也瞬间蓄满了怒意。
天鹤对着还是咬着不松口,哪怕他已经忍无可忍狠揍他头部的石寒,怒吼道:“这是你自找的哦!”
说完,抬起右脚,猛地朝着石寒的腹部,就是一踢。
这下子因为吃痛,好不容易松开了嘴的石寒,整个人朝着后面跌去。
但在就要撞到铁炉,却突然身形一顿,整个人趴伏在铁炉上,鼻子嗅嗅的,仿佛里面有什么味道,很是吸引他。
天鹤低头看了眼自己胳膊处的伤口,呈现撕裂状,还有那清晰可见的牙印,全都显示着石寒大雄的反常。
再看到石寒那怪异的姿势,天鹤已经觉得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再吃惊了。
他小心地跟石寒保持着安全距离,然后就看见石寒徒手伸进了还没来得及熄灭的铁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