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冬手上收拾东西不停,一边回道,“奴婢到没有看到。”
谢元娘点点头。
那就是真的没有。
现在点翠工艺的发簪还不多见,更是极少,舅母却给她准备了这么多,就这一箱子的头饰算下来,也得超万两的银子,她知道舅母疼她,可是这样太过了吧?
总觉得有些地方说不通,却又怎么也找不出来是何原因。
醉冬一向稳重,心思 也缜细,主子一问她就想到了原因,斟酌了一下才问,“姑娘,那这件点翠的蜻蜓发簪初十还戴吗?”
“戴,正大光明得来的,怕什么。”谢元娘坚定道,“至于衣衫就从春衫里找出一身吧。”
平日里这些东西多是令梅整理,这边听了主子的吩咐,令梅备先去挑衣衫了,内间里主仆几个正忙的热络,便见外面下丫头急急的走了进来。
“姑娘,前院出事了,老爷正在发脾气,让大姑娘和姑娘都去前院。”过来传话的是院里的小丫头,“是刘妈妈递的话,她已经去望月楼了。”
令梅几个诧异。
谢元娘也惊呀,“我知道了。”
令梅几个也忙过来帮主子梳头换衣,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谢元娘便带着令梅出了